馬稷鎮(zhèn)守街亭時諸葛亮在干嘛?諸葛亮為什么不加強街亭防守?
一點點的藍
諸葛亮第一次北伐就失敗而歸,最大的敗筆就是因為馬稷失守街亭,而且諸葛亮還因馬稷違抗軍令把馬稷給殺了,雖然這次馬稷犯了錯但是失去馬稷對于蜀軍來說也挺傷的。不過當(dāng)時馬稷在鎮(zhèn)守街亭時諸葛亮在干嘛呢?如果街亭真這么重要的話,為什么諸葛亮不多派點兵防守呢?可能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馬稷擅自違抗命令,所以釀下苦果。

街亭重要,所以諸葛亮派了他欣賞的馬謖鎮(zhèn)守。
可是,諸葛亮為何不親自前去鎮(zhèn)守?
或者,諸葛亮為何不去視察一下防務(wù),給馬謖建議?
最起碼,馬謖在街亭遇到攻擊時,諸葛亮可以派兵支援啊,可是,諸葛亮卻沒有發(fā)派一兵一卒。
馬謖軍隊在魏武鐵騎下分崩離析的時候,諸葛亮在忙什么?

諸葛亮沒有出現(xiàn)在街亭,除了看錯馬謖之外,主要還是因為在另一個戰(zhàn)場被牽制得死死的。
諸葛亮首次北伐,開場完美。隴右震驚,天水和南安兩郡太守各自逃離崗位,向東跑到遠離戰(zhàn)火的地方。
天水和南安兩郡先后投降。
可是,隴西郡非但不降,而且久攻不下,急壞了諸葛亮。

守城的是郡守游楚。曹操平定關(guān)中時后,在京兆尹張既的推薦下,游楚當(dāng)了漢興郡太守,后來轉(zhuǎn)任隴西郡太守。
諸葛亮大軍馬上殺到,黑云壓城城欲摧。

游楚召集官吏和城里的百姓,正式宣布:“我這個太守并沒有給隴西城留下恩德?,F(xiàn)在蜀國軍隊到了,其他各郡的官吏和民眾都已經(jīng)響應(yīng)他們了,這也是你們諸位獲取富貴的大好時機。太守的職責(zé)是為國家守衛(wèi)城池和土地,我應(yīng)該為這個郡而死,你們大家可以取下我的人頭,拿著去獻給蜀國人?!?/p>

隴西郡人十分感動,都流下眼淚,說:“無論是死是活,我們都與府君您一樣,絕無二心?!?/p>
從這里也可以看出,諸葛亮的北伐,打的是匡扶漢室的旗號,并沒多少人鳥他。

游楚又說:“諸位如果不愿意殺我,我為大家籌劃一個辦法。現(xiàn)在在咱們東邊的兩個郡都已經(jīng)投降了,他們必將帶領(lǐng)賊寇前來攻打我們,但我們可以共同堅守保衛(wèi)城池。如果國家的救兵到達,敵人必然會撤走,這是為了一郡盡職盡責(zé),而每個人都可以獲得國家的爵位和賞賜啊!如果國家的救兵來不了,而蜀國軍隊的攻擊很激烈我們又守不住,到那個時候你們再取我的頭投降,還仍然不算晚?!?/p>
有這樣敢于犧牲自己的郡守,百姓還能說什么呢!
只能是說:打!
于是,隴西郡上下同仇敵愾,誓死守城。

很快,蜀國軍隊攻到城下。
游楚很懂兵法,決定用氣勢壓倒對方,他沒有龜縮固守,而是讓長史馬顒出城門擺下陣勢,而他在戰(zhàn)在城墻上,對蜀國大將說:“你們能夠阻斷隴上的道路,使東來的兵馬到不了這里,一月之中,那么,我們隴西的官吏和百姓不須攻擊就會降服于你們;你們?nèi)绻罱K無法阻擋東兵來到這里,那么在這里攻城,也不過是空作消耗和疲憊而已?!?/p>
話音剛落,他就下令馬顒鳴鼓攻擊。
蜀軍本來以為,抬出諸葛亮的名號,打出興復(fù)漢室的旗號,隴西郡也會乖乖投降,根本沒想到會遇到這么一個硬茬子。
蜀軍不敢交戰(zhàn),乖乖撤退了。
也許,蜀軍是回去調(diào)兵,準(zhǔn)備卷土重來。
可是,十幾天后,蜀軍非但沒有再次前來,反而全軍撤出,在諸葛亮帶領(lǐng)下,灰溜溜回到了蜀中。
原因大家都知道了:街亭之戰(zhàn)。
這十幾天里,諸葛亮最初應(yīng)該是想調(diào)集主力,碾壓式進攻隴西郡,
正是因為如此,他才忽略了街亭。

事情果如游楚所言,街亭之戰(zhàn)失敗,諸葛亮無法與曹魏援軍交鋒,只能選擇撤退。
戰(zhàn)后,游楚因為守土有功被封侯。除了游楚,長史馬顒以及隴西郡的其他官員也都得到了賞賜。
魏明帝破例下詔讓游楚到京城,并在百官上朝時在大殿接見他。游楚人長得矮小而聲音卻很大,自從成為官吏,還沒有朝拜過皇帝,不懂得朝廷禮儀。
當(dāng)內(nèi)侍呼喚“隴西太守上前”時,游楚應(yīng)該回答“唯”,他卻大聲回答“諾”。
“諾”是平民回應(yīng)官員或者下級回答上級的用語。
而官員對皇帝是要用“唯”來應(yīng)承的。
游楚如此樸拙,魏明帝和大臣們?nèi)滩蛔⌒α恕?/p>
曹魏笑了,可是諸葛亮卻揮淚斬馬謖,然后上表自貶三級。

話說回來,諸葛亮不攻打隴西郡,去支援街亭不行嗎?
從諸葛亮整個的戰(zhàn)役部署來看,這個郡還必須要攻打。諸葛亮的第一次北伐,戰(zhàn)略目標(biāo)是“阻斷隴右”,在尋找機會攻取長安。
但是,只要隴西郡不能攻克,就無法阻斷隴右,諸葛亮大軍就會受到背后襲擊的危險。
影響街亭之戰(zhàn)的游楚,在人才濟濟的曹魏卻并不重要,在《三國志》里連傳記都沒有,只是由于裴松之注釋,人他的名字才沒被湮沒在歷史煙海中。